在另一边,有一匹野马似乎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安静地伫立在那里。马背上的野人虽然还保持着坐姿,但身体已摇摇欲坠,双眼紧闭,显然是累得虚脱了。
我望着这一幕幕惨状,心中满是震撼与同情。这些勇敢的野人,为了驯服野马,竟然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我心中怒火中烧,为何会变成这样?看着一个个伤残的野人,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难过。每一个野人都是我费尽心思得来的,好不容易拉起的军队,却在此遭受众多折损。放眼望去,至少有二十几个野人受伤。我急忙跑过去帮忙搀扶受伤或虚脱的野人,口中大声呼喊:“来人,来人!”
这时,几个受伤不算太严重的野人跑到我身边,都低头耷拉着脑袋:“族长,族长。”
看着这群鼻青脸肿的野人,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四周正在呻吟的野人:“把他们都扶过来,平放在草地上,去把彩排长和后勤找来。”
没过多久,彩牵着一匹棕马过来,脸上带着喜气:“族长!怎么了?”
我满脸寒霜地看着彩,这个母野人衣裙褴褛,头发蓬乱,额头还在流血,脸部有许多擦伤的痕迹,右臂以下满是泥土和血渍。她却满脸欢喜地看着我,我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后勤的人呢?这里这么多伤员,都没人照顾。”
彩吐了吐小舌头,手指着峡谷中一群还在呐喊的野人说道:“她们都在那呢!”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骑上马的都叫过来照顾伤员。”
彩点头领命,还不忘牵着她那匹马。
我心中暴怒,怒火难以压抑。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峡谷中,将一切都染成了橙红色。然而,这温暖的光线并未给这片惨境带来多少慰藉,反倒更凸显出野人们的疲惫和伤痛。
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野人们心中的阴霾。他们依然在坚持,尽管伤痕累累,但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似乎仍在心底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