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子相伴而走,一路无话。
“那个姐姐...”佩佩在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集团军的统帅,而是一个俘虏之后,她的身份主动切换回了那个博物馆的讲解员。
“姐姐?”仇白困惑的看着身旁的丑白,随即说:“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吧,按照博士的话说就是——誓死扞卫你说话的权利。”
“其实...我只是感觉你很漂亮而已,这位姐姐。”佩佩无数想说的话卡在喉咙眼里说不出来。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这个战败的阶下囚说再多的话也会让人觉得是在求饶。
“漂亮吗?谢谢。”仇白此时只身一人带着佩佩行走在春季的山林之中,此时距离夏天也只有不过数个礼拜的时间了,但是高山之上的雪堆依然在那里,仿佛存在了千万年,不曾消融。
仇白骑着一匹黑马在雪地之中行走,恍然间仿佛回到了数年之前只身一人在漠北寻找仇人的时刻,那个时候大漠孤烟的马匪土匪及各种各样盘剥百姓的赤龙军官是她最大的敌人,她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都是一个孤独的侠客,从西南苗寨到像熊高原,再到黑龙江畔...
一步一个脚印,最终选择褪去侠客的身份,选择成为一名军官。
这一路上走的太远,太远,眨眼之间甚至绕了一个圈,居然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总是能在博士身上看到父亲的背影,尤其是在我面对重岳宗师的时候...是我迷茫了吗?】
佩佩看着身边闭目养神的佩佩,再看看脚下的这匹快马,突然间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自己现在策马奔腾,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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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跑出去3秒钟之内就会被我的剑划破大腿,然后你会翻倒在地上,到时候不仅会弄得浑身泥水,大腿上的伤口很有可能感染,到时候因病而死,可怨不得我们。”
佩佩被迫放弃了逃跑的计划。
“那个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到根据地?”
“还有好几天呢,现在的根据地比我刚来那会儿大太多了。”
“是啊,已经比整个本都半岛还要大了呢。”佩佩语气之中掩盖不住的羡慕喷涌而上,佩佩就在幻想如果是自己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内开垦了上百万平方千米的土地,那自己在萨尔贡的历史地位会是怎样的崇高?
可惜没有如果,现在的她就是战败的一条野狗。
“那个我真的会被巴别塔的恶灵夷为暖房的奴隶吗?”佩佩有些担心的说,毕竟作为一个女孩子,佩佩还是对自己的颜值颇有自信的。
但是在眼下这种环境,这种自信会迅速变成恐惧。
鲜花被碾成春泥之后可就不美丽了。
“放心吧,博士这个人绝对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仇白说道。
“是吗?为什么突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呢?”佩佩此时又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剪掉手指放到火刑架上面处以极刑。
“博士是一个非常和蔼,待人情深的人...你只要与他相处几个小时,你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