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姑娘也是骚蹄子。敬酒的时候使劲勾搭那帮男人,真是不知廉耻。”

“反正进去的也不是自家老公,别管了。”

“还不如赶紧打包些菜回去,今天村长家这菜属实不错。”

“刚刚我可看见黄婶老公凑过去了啊,难怪一直让黄婶带孩子先回家,真是造孽哟~”

白叶池泛着恶心,拳头不禁也握紧了拳头,心里十分不爽。

这么好看文静的女生就被这群沙比男人调戏了,要是自家姐姐妹妹女儿被这样欺负,这群婶子还能说出这些话么。

他这么想着偷瞄了一眼萧闲,发现他额头青筋也微显,正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而面前依旧悠闲嗑着瓜子的陆泽林则没事人一般,习以为常,并没有因为这一声声调笑影响心情。

陆泽林好似发现了身后两人的情绪,磕着瓜子扭过了头,平静的对他俩说道。

“习惯就好了,这是习俗,根本没办法。”

“也不知道这祁姑娘怎么就被骗过来当伴娘的。”

萧闲这时急忙开口,“老爷当时的婚礼不就没有这等恶习么。”

“而且这算什么破习俗,就是陋习!”

“早就该废除,就不应该存在!”

他从仆人记忆中回忆了一下,他们的婚礼确实没有婚闹,而且夫人的地位极高,像养尊处优的公主一般。

还没等陆泽林回答,房间内传来了更大一声的尖叫,跟着是一阵抽噎声,祁姑娘哭了。

“脱了脱了!”

里面的声音完全没有因为祁姑娘的哭泣而制止,反而更兴奋,叫嚣着让人脱了。

白叶池脸色一黑,再也沉不住气,刚想起步往那里屋走去,意外的被陆泽林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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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陆泽林拉住了他,自己也站了起来。

他磕完最后的瓜子,松开了拽着白叶池的手,继续说道。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管住自己。”

“想想你的行为和祸从口出的代价,是不是能付得起的。”

“你人低言微,要去也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