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

牛霸天闻言，顿时看向了族长牛振威，神色间满是愧疚。

他辜负了族长的期望，竟然败给了比自己境界还低的人族。

“霸天，胜败乃兵家常事！而且那些人族杂鱼的命，可没有你的命重要！”

牛振威直言说道。

“是！”

牛霸天目露感动之色，然后他直接看向宁川：“让这群杂鱼赶紧滚！”

“李蓄！你们快走！”

宁川闻言，对李蓄等人示意出声。

“不行！我们跳下城墙，就是要和你并肩作战，同生共死！”

“而今，你留下，我们逃了，这算什么？我等不是懦夫！”

李蓄话语落下，顿时引起一片共鸣声。

“妖魔害我全家，今生今世，我与妖魔不共戴天！今日哪怕是死，也要拉一个妖魔陪葬！”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我这辈子也不会做逃兵！”

“没错！要死大家一死！”

“……！”

其他人纷纷握紧了手中兵刃，准备与妖魔决一死战。

“够了！难道之前你们忘了我说的话吗？”

“现在立刻马上滚蛋！”

宁川脸色一沉，口中怒斥出声。

“我们……！”

李蓄等人还要再说，可是在见到宁川那不容置疑，充满压迫感的眼神后，他们双拳紧握，在给宁川重重磕了一个头后，这才转身离去。

“宁川，希望你也能活下来……！”

李蓄最后深深看了宁川一眼，内心祈祷，虽然他知道这根本不切实际，但还是希望奇迹发生。

其他人亦是如此。

“怎……怎么能这样？不能放跑他们啊！”

“对啊！要放就该一起放，应该让我们也离开才对！反正你们要的是宁川！”

“抗议……抗议……应该让我们也安全离开！”

“……！”

方远城内之人，望着越走越远的李蓄等人，不禁全部傻眼。

前脚他们还在嘲讽与讥笑李蓄等人，跳下城墙，就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