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北原。
先前袁寰派去的书信到了。
恰巧此时巫医被召到了王府,与北原王闲聊时就说到了这事。
袁珩闻言鬓间的白发仿佛都要气得翘起来了,他拍案骂道:“袁九歌这个混账,都知道给你写信了,也不知道写封信给他老子,到底你是他爹,还是我是他爹?!”
“他娘日日担心他在京城过得不痛快,他倒好,报个平安都不会,真是反了天了!”
巫医乃是袁珩少年挚友,也是作为袁寰的伯父,他是看着袁寰长大的,闻言也是笑了笑,摸着胡须说:“他写信能有什么好事,催着我给他制安归丸呢。”
袁珩看着他,说:“他让你制安归丸你就制?臭小子以为是大白菜呢,想要就要。”
巫医饮了口茶,觉得耳朵被震得有点疼。
等这老鹰气消了,他才缓慢道:“说是为旁人求的。”
“旁人?”袁珩目露审视,说:“他几时能有这好心?”
袁珩比谁都了解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