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几秒后，老方讨好的说道：“领导，我小方，就是想跟你们借调一个人。什么？不借？那可是为张易服务的，你居然敢不借。”

电话那头沉默了，随后问道：“你要借谁？多长时间？”

......

训练休息时，张易无聊的问道：“钱助理，咱们去三哥家哪个城市比赛啊？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呢。”

“海德LB。”

张易闻言道：“啥玩意坏掉了？”

钱助理无语的拿起笔和纸，在上面写了城市的名字，并问道：“你肯定没听过吧？”

“没有听过。我想问问，这个城市喝恒河水吗？”

钱助理说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没去过。”

“听说他们那里大便完，都没有纸擦屁股的。”

钱助理感兴趣的问道：“那用什么擦？”

“我听说是手指。”

“手纸不就是纸吗？”

张易笑着伸出自己的左手，张开后说道：“呐，我说的是这个手指。”

钱助理无语的看着张易，惊讶的问道：“你哪里听说的啊？”

张易胡扯道：“我们连里战士说的，他说他大伯家儿子的老丈人的女婿说的。”

钱助理仔细的捋了一下说道：“那不就是他大伯家的儿子的连襟吗？”

张易拍大腿赞同道：“对啊，当时我跟你一个反应，气得我揍了那个兵。”

看似张易是开玩笑，但是钱助理，还是默默的记了下来，决定等去的那一天一定要多带几卷卫生纸过去。

随后张易又说道：“我准备去之前，多买点水带着，听说那边的恒河里都是大便。就那个水，我可不敢喝。”

钱助理提醒道：“那不行，飞机不给带水上去。”

“还有这个说法？那我就用船送过去，反正那里的水我不用，不喝。”

俩人扯着淡，老方借调的人也到了，刚刚从体育馆外的停车场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