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觉得,盛焱每次这样的时候,自己都像极了他的玩具,肆意亵玩。
然后,他得意地看着她,在他掌中沦陷,狼狈至极。
结束之后,若初浑身脱力地趴在盛焱的肩头,像只累极了的小猫儿一般又乖又软地挂在他身上。
只有这个时候,盛焱才感觉到若初是属于自己的。
他知道自己下三滥,可是他会忍不住恶劣地想,即使这样又如何,至少,这样的时候,他能够清清楚楚地感知到周若初是属于盛焱的。
“是你当初非要嫁我,初初你怎么能轻易出尔反尔呢?我不许!”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盛焱的脑袋轻轻地蹭了蹭若初的脑袋。
不许离婚,不许她与旁的男人在一起!
过往的那些混账话,是他混账,是他自我麻痹的手段,最后发现,最疼得还是他自己。
他说:“初初,可不可以先不离婚!”
渐渐反应过来的若初身体也渐渐恢复平静。
她不可置信地推开盛焱,撞上一双红透的眼眸,里头带着难以言喻的深意与隐忍正看着她。
若初眸光晃了一下。
还未开口,盛焱忽而目光避开,将她从腿上抱下。
“我去洗澡!”
丢下四个字,他已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径直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
“哗哗——”的水流声响起,其中还有男人发泄的低喘和轻哼……
这样的盛焱,让若初越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活脱脱的笑话。
……
接下来的几天,盛焱意外乖顺。
许是要在她父母面前扮演好丈夫的形象,又许是若初的生日,总归寿星最大。
盛焱的心思,若初永远猜不透,如今也不想猜。
只是,他表现的乖顺让她接下来几天的心情顺畅了许多。
弟弟周允恩、周允泽在若初生日前一天从日本飞回,也是盛焱同她一起去机场接机。
一家人和堂弟堂妹,表哥表姐们一起又去了一趟老宅。
盛焱善于拉拢人心,各种昂贵奢侈甚至于限量版的礼物,手表、游戏机、手办、球衣等等,每一份礼物都是投其所好。就连若初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妹妹喜好什么,盛焱全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以她的名义一一送出。
他真的很有本事,不仅能将爷爷奶奶们哄得格外开怀,也在一天之内就将家里的一群小家伙们统统拉入了自己的战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