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不管她如何解释,她跟谢南洲的这份关系在盛焱看来是怎么也捋不清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更能让他爽快地与她离婚。
若初抬眸,一双苍白无力的眸子恨恨地盯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
沉默对峙片刻后,她干涸的唇瓣微微开合,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呢盛焱?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这丫头不知何时竟学会了专扎他的心。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盛焱失了呼吸。
她冷漠至极,声音奄奄一息,“难道说盛先生只准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吗?”
若初瞬间红了眼睛,轻飘飘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质问,她一字一句,“这三年,盛先生你玩过多少女人还数得过来么?!”
盛焱垂在身侧的双手倏然紧握,指甲嵌进了肉里,疼得让人无比清醒。
“是你亲口说的,你玩你的女人,我也可以找我的男人。所以,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周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