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初看着盛焱,五脏六腑气息翻涌,微微红了眼眶。
“盛焱,既然相看两厌,也别玩什么开放婚姻了。直接离婚,放彼此自由好了。”
从前的娇艳玫瑰,哪怕隐忍,依旧是那倔强的小野猫。
“若你是担心老太太还有爸妈那边,我可以自己去说,离婚是我周若初自己的意愿,与你无关!”
盛焱盯着她,沉默无语,眼中却越发黑暗阴森。
她鼻头微微泛红,声音透着委屈与无助:“可以吗?”
他不动声色,眼神描摹着她的轮廓,末了,他平静地说:“因为谢南洲要回来了?所以迫不及待要离婚了?!”
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不止一次地与他提出“离婚”。
可是从前,明明无论他如何避她、无视她,她永远像只不知羞的粘人小猫一样不停地往他身上蹭的。
“什么?”若初觉得自己好像永远捉摸不透盛焱的心思,“我们的事情跟哥哥有什么关系。”
盛焱转过头去,懒得再看她,深邃的黑眸盯着挡风玻璃前的红灯寒意凛然。
“盛焱……”她几乎在请求他。
可他冷漠得如同深冬寒冰,将她推入绝望,“我说了,当初不顾我意愿非要嫁我的人是你,如今你凭什么想要用一句轻飘飘的离婚让我乖乖听话放你自由?”
“周若初,这世界上有那么好的事,所有的好处都让你一人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