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颜父着急地问向紧皱眉头的颜德松,“那小子怎么样了?”
颜德松先是往他身后看了看,有些失望,才把情况大体说一下
“不太好,现在人已经昏迷,血糖血压都降低,呼吸也不匀乎,求生意志也不强,
大夫的意思是让去县里的医院,他家里没有人来,咱们能做主吗?”
颜父透过门窗看着一动不动毫无知觉的萧永寒,狠狠拍了拍大腿“去,必须去!”
他让跟颜德松一起来的会计回去找萧家的父母,自己则跑去镇政府借车。
一番折腾下来,等到了县医院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两三个小时。
“医生,请问他怎么样了?”
颜父心理压力很大,如果萧永寒真的出了事,那自家闺女一辈子都得背负着巨大的舆论压力和良心谴责。
“好在送来的还算及时,病人又年轻力壮,身体各方面都在恢复。只是……请问你是他什么人?”
正好萧父扶着萧母赶到,“我们是他爹娘。”
医院扶了扶眼镜,斟酌着用词,“病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心理创伤或者打击?
他……求生意志薄弱,
如果能让他燃起斗志或者希望,相信很快就会恢复。
否则,我们也不敢说。毕竟,他的心率还不怎么齐,呼吸也相对比较弱。”
萧母抹着红肿的眼睛,“噗通”一下子跪在了颜父面前。
把大家都吓的不轻,颜父更是不知所措,连忙躲闪,“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萧母此时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脆弱,也更倔强。
“颜支书,我知道之前都是我不对,是我对颜姑娘有成见,还到处编排她,当众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