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最爱的女人,等会要是开会,我们两个换换位置行吗?我想和祝简坐一块……咳,探讨人生。”
“……”
好吵。
最近一年发生不少事,身边的人成熟了许多,只有路望今一如既往的话痨。
卫许霁习以为常地把路望今的喋喋不休当作耳旁风,喝一口水,桌子上有五六张好心同学——这里特指祝简——给她预留的空白试卷,规整好,叠起来,夹在草稿里。
作业收到卫许霁这边。
卫许霁托着腮发呆。
满意伸出手在卫许霁面前晃一晃。
“抄吗?”
路望今眼睑痉挛似的抽一下,欲言又止地看着满意。
“她昨晚都没来,还要交作业吗?”
摸摸脖子,路望今为满意的“丧心病狂”感到震惊。
“而且,就我们的水平,哪里够这尊大佛抄啊?”
她们的选择少说扣十分以上,数学老师改完选择,不用看填空,都知道不是卫许霁做的。
就这种水平,卫许霁抄了就像是让财神爷印假钞。
哈哈。
满意张张嘴,抱着试卷走了。
路望今脑筋急转弯,挨过来:“不对,满意是不是想和你说说话啊?”
卫许霁抿一口水,抻一抻眼皮,指指路望今身后:“你再靠近点,你天长地久的枫叶就该打碎醋罐,酸味要蔓延至惠斯勒雪山了。”
路望今:!!!
靠,这家伙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好,去年九月的同人文还记得!
社死社死社死社死!
脑袋后伸过来一只胳膊,圈住路望今的肩膀,往后一带,拉到熟悉地怀抱里。
祝简捏住路望今的下巴,附在路望今耳侧,似笑非笑地说:“崽崽,别告诉我,你们在宿舍讲题也会离得那么近。”
“没有,我和她平常离海地两万里还远。”
油嘴滑舌。
祝简松开她,绕回座位收拾书包。
路望今不熟练的挤眼,逗祝简,“祝简简,我很守1德的。”
卫许霁看一眼祝简,又很快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