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好事将近啊。”程清逸在电话这头恭喜,米雪喜滋滋地挂断电话,她搂着谢辉的胳膊,看向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
人在过的很好的时候,总是能轻易放下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因为那些事情已经无法完全影响当下的生活,所以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就像几个月前,米雪遇到韩长林那样恶心的男人,他想占米雪的便宜,发现美女不上当,于是让美女荷包吃瘪。还有工作上那几个月不发工资的心慌,这让米雪一度怀疑人生。
再往前数数,还有几年前,前任不愿娶她,对她的打击,以及这几十年来,她身边如影相随的母亲的唠叨。
这些不如意的时刻,不知在何时起,不再被米雪记起,她知道是自己如今这么顺心如意的感情,治愈了她。
一想到这里,米雪将谢辉的胳膊搂得更紧了。
傍晚七点多,米雪和谢辉这对情侣到达柳州高铁站,米雪欢快地给母亲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无奈之下,米雪只好给父亲打电话,父亲一脸茫然:“你们啥时说要过来的?”
“难道我妈没告诉你?”米雪警铃大作,她有一种不好的直觉。父亲连连否认,他害怕女儿有情绪,于是赶紧说道:“我现在下楼买菜,你们自己打个车过来,到家就能吃饭了。”
从小到大,米雪的家庭就跟别的家庭不一样。父亲赚钱养家,但是从来没有获得任何权威,每次米雪总能看到母亲像是训小狗似的,将父亲骂个不停。
如果米雪稍微表现的同情父亲,母亲就会大哭大闹,说米雪是白眼狼,久而久之,家里就形成了一种风气,米雪的任何事情都先汇报给母亲,由母亲做决定,父亲呢,只有知情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