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出事了,听说有几个小姐用我们作坊的香膏后脸烂了,官府把作坊的人全部关押了,还抄了作坊的所有东西。”
江棠棠气愤不已,这简直就是明抢。
胭脂坊所有护肤品的原材料虽有一部分是从外面采买的,但最重要的花和药材,却是她空间自产的。
就她自己用的也是作坊生产的护肤品,从没出过问题。这明显就是陷害。
“我这就派人——”陆时晏话还没说完,江棠棠便自制道:“先不忙,他们来阴的,我们也来阴的。”
只不过这次,除了宋总兵家的私库,她准备还多去一个地方。
“我们按原计划出发,不过今晚要辛苦你了。”江棠棠抓起那张记录各家秘库的舆图,一把塞进怀里,气势汹汹地往外走。
陆时晏看着她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快步跟了上去。不过在出门的时候,还是派了人去私自调查这事。
两人赶在关城门前的最后一刻,进了县城。
陆时晏仗着自己功夫好,不等天黑,就带着江棠棠进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