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陆时晏又打到一只兔子。
江棠棠用了兔子身上的油脂,来润锅,兔肉剁碎,和野菜混一起很当馅,三合面的杂粮面里,依然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往里面放了面粉和鸡蛋。
中午没吃的野鸡,在吊锅里熬成了野鸡汤。
陆家大房这边吃得好,另几家犯人都不干了,有人去找了官差理论,说他们区别对待。
这当然是没用的,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只要被流放了,都是犯人。
更何况这一批流放的犯人罪名都是造反。若是别的原因,他们还可以卖个好,以防这些流放的贵人什么时候翻身了。
但就造反这个罪名,这辈子估计也只能在岭南那个荒蛮之地呆着了,所以官差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将几个找他们理论的犯人抽了一顿。
见几个冒头的被抽了鞭子,余下的人再是不满也不敢再闹。
另几家人忍了,陆家二房和三房的人却是忍不住了。
陈氏道:“娘,我们也是陆家人啊!为何领粮开小灶,只领大房的,不三房人一起领?”
陆老夫人冷冷地看了二媳妇一眼,“这是时晏她媳妇儿辛辛苦苦求来的,你什么都不做,凭什么占这个好?想要领粮开小灶,你自个找官差说去。”
陈氏瘪嘴道:“那不就侄媳妇一句话的事吗?领粮开小灶的时候偏偏要把我们二房和三房的人撇出去,他们这是有什么想法吧?”
陆老夫人目光在二房三房的子孙上来回扫视了一番,冷声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分家吧,以后各房人管各房里的事,二房以后你管家,要怎么过,你自己拿主意。”
定北侯府没倒的时候,陈氏确实是想捞个管家权。可现在定北侯府倒了,全家大小都被流放,她什么都没有,这个管家权她拿来有何用?
陈氏差点没气晕过去。
于是这天晚上,在陆老夫人三言两语之下,陆家分了家。看书喇
江棠棠不怎么关心陆家分家的事。她偷偷找机会进了空间,在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洗澡后,又拿了针线,剪刀,原主包袱里的旧衣,缝鞋子。
最后江棠棠硬是把她一双好好的运动鞋,七缝八涂,弄得再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后,才出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