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我们母女之间有隔阂,想修复家庭关系,让不愉快的事情早些过去。你是我的女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爱护你,有什么错吗。”
“妈,你爱护我,我从来不怀疑。只是我开始有点疑惑,你爱我是因为我是你的女儿。还是因为,我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那个,对你千依百顺,你理想的女儿?”
“你怎么了?雅雅,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自私偏执,我快不认识你了。”柳清兰反问。
“如果把拥有自我意志称作自私。那么,也许做人本来就该自私些吧。”
“文雅,是因为他吗?就因为他又出现,你才开始又要与我对着干,叛逆起来了吗。他和你说什么了,你们又私下接触了?”
“他有名字,他叫周暮,以后不用这样回避。是,我和周暮有接触。但是,你想错了,今天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文雅站起身,离开客厅走进衣帽间,一边拉开柜子挑选合适上班的衣服,一边又继续说:“妈,既然都说到了,那让我来继续猜一猜吧。齐清原本应该不可能有机会与林宴君一起夺冠,你帮了她,或者说是帮了林宴君达成心愿。你是说服了他的父母,还是说服了校方?亦或是两边都做了功夫,最终促成了这样的一次双料冠军。或许是作为交换,或许是林宴君有着对你无条件的信任,总之他听你安排在树下等我,用他的旧事来提醒我,你多么在乎我,让我感动与愧疚。
林宴君、齐清、你,你们都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林宴君达成对齐清的帮助,齐清得到奖金,你用林宴君让我明白你有多爱我,美化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加重份量,使我重新回到无条件信任你的道路上……”
“文雅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因为眼前人的做派太过陌生,柳清兰甚至放弃了再去讲道理,她追进衣帽间抓住文雅的手臂,打断她的话,将她拉转过身要她看着自己。
柳清兰的目光也在上下反复打量着文雅,恨不能看穿文雅的骨血本质,弄明白这具身体里到底现在住着什么样的灵魂。
文雅任凭打量,迎视着柳清兰的目光却并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