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聊天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又不会真有人去山里的树上确认。雅雅,人际交往,有时候事情不重要,气氛很重要。合适的时候说合适的话,给合适的表情,比做多少事都来得有用。”柳清兰的指教来得如此顺理成章,文雅早已习惯,点了点头,再不就此事多问,转而问起文德正去了哪儿。
“爸呢。”文雅问。
“刚才遇上单位面的吴副局,一起跟着老领导去转转,晚点我们再过去汇合一起喝茶。”
“哦。刚才那位阿姨您熟吗。我听她说想请你她给家里孩子办入学,如果入学条件不够,要你强行安排,那不合适吧。你虽然是老师,但学校招生又不归你管。”
“不熟。不过她是老领导的家的一房亲戚,我也不好直接拒绝。而且,我要直接说招生这事情我管不了,人家肯定不会信,只会觉得我是推脱。”
稍一复杂点的人情事故,文雅就陷入盲区。遇到这种事,她觉得柳清兰肯定会有自己妥善解决的策略办法,而且是那种自己想破头都不会想到的路径,不想以外行指导内行的瞎提想法,安静地继续跟着就行。
跟着柳清兰一处半开着门的房间外,柳清兰先敲门,之后推门进去,文雅看到坐在屋内沙发上休息着的正是郑满功的妻子。
柳清兰上前打招呼,对方也热情地示意她们母女落座,解释说自己年纪大了,实在应酬不了太久,就回到这个安静的地方休息。柳清兰笑说着些关心的话,同时从文雅手上接过盒子,双手转递给她。
郑满功的妻子疑惑地顺着柳清兰的示意接过盒子,抽开系着的花结打开盒盖,见到里面是一套正娟旗袍。巧的是,那娟的颜色还与郑满功妻子今天穿的对襟套装颜色相近,显然就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