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则不达,什么都需付出努力,我传你的那些东西,真的全部掌握了嘛?”
“嗯!多多少少知晓一些?”被称作徐福的彩衣跳仙,忙陪着笑脸应酬。看了一眼度到身边的刘安,突然眼皮一转,想起一件事来,忙压低声音,低头面向喝茶的道士:“叔!这刘府,前些时间出现了一件怪事?”
“哦!说来听听?”
“嗯!前些日子,这死去的刘老爷子,就曾炸了一回尸,停尸床碎裂,身体落地。
我可是仔细的留意过,那床板与支床的木凳,可都是上好的柏木,而且这刘家,财力殷实,那木头厚的几乎都有巴掌厚 ,木头如此的厚实,为何还会碎裂?您说这是不是可疑?”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自导自演而已!以他的心计,做这些,简直是小菜一碟,其目的,只不过是想逃避眼前的危机。”如此的答复,徐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可、可。刘家这位老祖,如今不是真的归天了吧?”
“哼哼!暗度陈仓而已,箭以发,弦响势其露,逃逸不隐其身何为?”方脸道士,话落,眼角闪过一丝怨毒。
“哦!福儿有些明白了。”徐福用手挠了挠头,尴尬的一笑。见叔父的茶盅里没有了茶水,赶忙提起茶壶,又主动的把茶水蓄上。
“咦!”徐福忽然看到,坐着喝茶的叔父,眼却没有看着茶盏,而是望向了门外。心中怀疑,便也把脸,移向了祠堂紧闭的大门。
“没什么呀?门还好好的关着,叔父这一举动,这是为何?
莫不是、莫不是?”脸一下子刷白,一步跨到左手端着茶杯的道士身后。
道士也不言语,伸出右手,手腕画弧,屈指连弹,竟连弹有六七下之多。
见此!徐福更是不解?祠堂外不是小路嘛,如此冲那个方向做作,这是为何?难道外面,外面有不干净的东西?就是有鬼,也不可能有这许多吧?”但当着叔父的面,又不敢张口询问?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在旁边傻笑观看着。
见叔父,活动完手指,竟慢慢闭上了眼睛,想到门口看看,可大半夜的没个人陪同,又有些胆小,转头又看看那两位主家。
一位坐在烧纸钱的大鼎旁打盹儿,一位早靠在棺椁上进入了梦乡,心中恐惧的要命,便躲在叔父身后,哆了哆嗦,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吱嘎、嘎!”门意外的被推开,徐福吓的急忙一哆嗦,抬头一看:“哦!原来是风,风吹的,门扇晃动。
可、可这位二叔,却、却不见了踪影!”此时才发觉八仙桌处喝茶的叔父,不知何时离去的 ?
但从门敞开的空隙处,可以看到,天色已然渐亮,这才懒散的挪动了一下身体,稍稍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