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扭头看了一眼,说道:“饿了,咱们去吃一口。”
刑寒藻转头看了一眼,桃叶客栈?
前方有马帮停着,几十人每人手捧一只大海碗,满满当当的面条儿,辣子油红彤彤。
瞧见有人躺在驴背上,有人开口道:“好家伙!这耍猴儿改耍人了怎么着?功夫了得啊?”
刘景浊笑着对掌柜说:“三个人,制上三碗面,有啥凉菜看着拌两个。”
有个头发花白的汉子笑着走出来,说道:“光剩下年前淹的咸菜了,倒是泡了点儿菜干,要吗?”
刘景浊翻身下来,点头道:“能行。”
方才看热闹的马帮汉子一下子扭过头,娘的,本地人,不敢惹。
院子里拼着长桌子,根本没有单独座位,吃大席似的。
不多一会儿,汉子先端来两碟子菜,问道:“琉璃州来的?”
虽几百里而已,但十里不同音,此地与琉璃州城那边说话已经有些差异,更偏向蜀地。
刘景浊点头道:“十几年过去了,你也开了个客栈?”
老人啊了一声,“你说啥?”
刘景浊只说道:“还恨那个当官的?” 回到过去做财阀
老人一愣,刘景浊便说道:“白小豆跟姜柚是我徒弟。”
此时刚好有个瞧着四五十的妇人端着面出来,刘景浊好奇问道:“这是?”
老人笑着摇头,叹息道:“搭伙儿过日子,想着老了互相有个照应。”
他从妇人手中接过面,眼眶有些湿润,问道:“路太远了,我前几年去拜年了,两个娃都不在,白掌柜也不在了,后来也就没去,现在回来了吗?”
刘景浊笑了笑,说道:“事情太多,都在外面忙活,我也才回来不久。你这铺子挺好的,现如今有个一儿半女吗?”
老人点头道:“有,老伴带来的闺女,前两年嫁人了,女婿在县衙讨了个事由,住在城里。”
说着,老人轻声道:“你等一下,我拿点东西,马上回来。”
很快就折返回来,端着一盘儿油炸的面食,此地叫做果子,大多是扫墓献祭用的。
刘景浊笑着说道:“有心了,好好过。”
楚廉与刑寒藻全程没说什么话,等到走了以后,楚廉才问道:“师父认识这老丈?”
刘景浊摇头道:“头一次见,但你两个师姐都见过。”
正巧碰上,顺便走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