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什么的,还真不怕,打架更不怕,大不了打输嘛!
其实方才霍犬年说的三个人,除了彭知命外,里边的事情刘景浊都知道。
南越国荆浴佛,真境修士,的的确确
是当年灭南岳之时的守城将领之后,说是国恨家仇也不为过。可这仇,要怎么报?慢说我刘景浊,他荆浴佛要怎么报?景炀王朝是不讲理了,但一统之后,南越道百姓是不是过得比之前好?
只可惜,这种事情,怎么分个对错?即便荆浴佛要报仇,刘景浊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还有个玉竹洲修士,富柏山,举家被即饮宗屠尽,那是上下三百余口啊!即饮宗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名声极差,但事儿的起因,是他富柏山对人家即饮宗掌律的独女起了色心,用强不行便杀人。刘景浊遇上也要杀他,只是不会屠满门。
走着走着,刘景浊忽然停步,转过头,沉声道:“戍边人不可欺,但也要分个对与错,天下事可不是瞧谁可怜谁就是对的。”
如他富柏山,幡然醒悟,追悔莫及,登岛求一死而解脱。再如何可怜,不也是自找的吗?谁逼他色胆包天了?
再次转身,这次背影,明显是有些落寞的。
拐过个弯儿,不久前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正蹲在墙角抹眼泪呢,手里还攥着一枚糖果。
刘景浊微微弯腰,轻声问道:“怎么啦?”
孩子一见是刘景浊,猛地起身,挥手将糖果砸在刘景浊脸上,抽泣不止。
“我以后不穿开裆裤了,我以后再也不吃糖了。”
说完,一边哽咽,一边往宋家方向跑去。
刘景浊沉默了片刻,弯腰捡起糖果,塞进了嘴里。
有
个身形极好的女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莫名其妙的,也忽然有些孤独了,更有些……心疼。
此时龙丘棠溪迈步走来,弯腰拉起刘景浊的手,轻声道:“走,咱们回家。”
阿祖尔咧嘴一笑,好像龙丘棠溪出现的那一刻,刘景浊不孤独了。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北边儿一处屋子里,左珩川咧嘴一笑,轻声道:“马老弟,瞧瞧这两孩子,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对面坐着的,正是莫名其妙挨了打,被人“逼”来拒妖岛的天门榜第十,大天门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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