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何雨柱和许大茂在外面投机倒把大发其财,也不说贾东旭如何苦闷想要摆脱易忠海,更不说贾张氏殚精竭虑想着怎么完成老神仙说的让贾东旭娶秦淮茹的任务,单说聋老太,深夜里,她依然没有入睡。
四合院里的变化让她猝不及防,不过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又有了上一世的记忆,所以还没有慌了手脚。
她不睡觉,认真的梳理着现在的情况:
易忠海,必须放弃!
这个易忠海最大的问题是刚愎自用,难道他以为他那些小算计别人都看不出来吗?不过是忌惮他轧钢厂大师傅的身份,再加上没有妨碍自己的利益,所以都在那里装傻充楞罢了。
可易忠海却真的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活该被他耍的团团转,一旦碰到不顺他心意的事儿,他就非给人掰过来,要不然就无能狂怒。
以前倒无所谓,可现在何雨柱和许大茂都换了芯,易忠海这种性格就是找死,所以放弃易忠海是第一步。
那谁给自己养老呢?
她想了半天,把目光放在了前院,对,阎埠贵似乎不错。
聋老太知道他算计,更知道阎解成上一世的所作所为,可是聋老太觉得上一世是自己太心急,这次布局从容一些,再周密一些,肯定能拿捏住阎埠贵,一个穷酸书生能有多大的能为?
想通了这一点,聋老太太才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聋老太在刘光天的哀嚎中醒过来,仔细听,还能听见刘海中把鸡毛掸子抡得虎虎生风的破空之声。
聋老太叹了口气,打开门,刚要喊一句: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而刘海中家的看见聋老太没像往常一样阴阳怪气,就跟聋老太打招呼道:“老太太,起了啊。”
“嗯!小刘这是干什么呢?”聋老太问道。
“嗨!这不是光天早上淘气,满屋子跑,把尿盆踹到了,我们当家的正教训他呢!”刘海中老婆回道。
“该!这真是该打!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这惯子如杀子,孩子可不能惯啊!”聋老太附和道。
这时刘海中正一身松快的走出来,听了老太太的话说道:“呵呵……老太太,你现在也说我做的对了?”
聋老太笑着说道:“小刘啊,我以前说你有以前说你的道理,如今赞成自然也有自己的理由。不过我得劝你一句,这嫡长子以后是要继承家族运道的,你可不能跟打光天一样,随便打、随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