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拉扯一番之后,决定由南易驮她去。
路上,南易为了缓解尴尬,问道:“冉老师,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跟大茂兄弟要个孩子啊?”
冉秋叶听了,脸都黑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许大茂根本就不行,打个比方,好比拿着蜡烛钻木板,蜡烛是油尽灯枯,木板则是岿然不动。
这玩意儿能明说吗?
于是冉秋叶苦笑道:“那个,大茂太忙了,每次回家就那么几天,哪里顾得上啊?再说,他是先进典型,在大西北无私奉献,我这个做妻子的也不能拖他后腿不是?”
南易本来就是没话找话,听了也不深究,接着问道:
“冉老师,你老师是哪里人啊?这次生日宴我也没看你买菜、准备食材。”
冉秋月笑了笑说道:“我老师是鲁人,食材的话,几个师兄弟都买好了,不知道南师傅您能做鲁菜吗?”
“你,不用喊您”,南易赶忙推辞道,然后又说道:“这个鲁菜,我是会做,不太精通,不过里面的门道倒是听人说过。
“总之,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出全力做好了。”
冉秋叶听得莫名的脸一红,说道:“既然你不让我喊您,那你也别这么跟我说话了,也说你,就好了。”
南易到了之后,那是大展身手,不一会儿,什么葱烧海参、九转大肠、乌鱼蛋汤、黄河鲤鱼是不住功的端了上去。
把那位老教授吃的是眉开眼笑。
用餐到后半段,老教授指着那盘被吃的七零八落的黄河鲤鱼,对冉秋叶说道:
“秋叶啊,你把这鱼端下去,跟师傅说,让他砸一下。”
看着冉秋叶一脸懵懂,老教授笑着说:“你跟师傅说了,他自然懂。”
冉秋叶见状便端着黄河鲤鱼去了后厨。
南易看见她端着剩菜进来,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