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保密局军官证成了板上钉钉的证据,除了早年自愿支援边疆和阎埠贵划清界限的阎解放之外,其余人都受到了牵连。
杨瑞华黯然神伤之下,把四合院的房子上缴了,房管会给了她一些补偿,她收拾收拾,领着一儿一女回老家去了。
临别前,杨瑞华盯着四合院的大门,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戴着胶布缠腿眼镜,在门前来回晃悠想贪小便宜的男子。
本来自己家虽然不富裕,但过得也可以,凭借阎埠贵的算计,妥妥的也是四合院上层。
可为什么最后落到这般田地呢?
杨瑞华摇摇头,擦擦眼泪,领着一儿一女走了。
要是易忠海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下意识的说出那句话:
“都怪傻柱!”
何雨柱这边,他拿着簸箕把纸灰扫了进去,潘玲皱着眉问他:“柱子,你烧的什么啊,这个味儿!”
何雨柱笑笑说道:“刚才练字儿来着,太难看,一气之下就给烧了。”
潘玲翻了一个白眼:“小孩子脾气!
“对了,明天是轧钢厂公私合营五周年纪念,局里怕有特务搞破坏,让咱们去帮忙维持秩序。
“听说市里的领导也要来。”
何雨柱洗洗手,说道:“知道了,一会儿我骑车去轧钢厂看看,再去队里安排一下各自的位置。你就别跑了,在家待着吧。”
潘玲说道:“行,那你小心点儿啊。”
何雨柱吃了晚饭,就骑着车子去轧钢厂转了一圈,跟保卫科沟通了一下谁站哪个位置。
等他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杨厂长和娄董事在小食堂吃完饭出来。
杨厂长笑着对娄董事说道:“今晚招待不周,娄董不要见怪啊。”
娄董看上去也是意气风发,一扫这些年的颓废,说道:“小杨啊,不是老夫挑理,你现在小厨房里的厨子比起何大清来可是一点儿也不行啊。对了何大清呢?”
杨厂长苦笑着:“去非洲援建去了,走得挺急,还是他儿子来替他办的手续,这是大事,咱们也不能拦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