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加钱!”

秦淮茹作为一个农村妇女,哪里听说过什么特殊学校、什么康复训练、什么心理疏导,

一听之下,就把这个当成了救命的仙丹。

别说加钱了,就是阎埠贵现在要睡她,她也愿意啊!

可是当她看着阎埠贵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一个激灵!

不对,阎老西可是无利不起早,要让他干这件事,那不是个无底洞?

想到这儿,秦淮茹淡然的说道:“阎老师,感谢您告诉我这个事儿,我回头再好好想想……”

阎埠贵急了,眼看到嘴的鸭子要飞,忙说道:“秦淮茹,这个名额可有限,我愿意拉下老脸给你争取,你怎么还熄火了呢?”

秦淮茹看见阎埠贵这么着急,更加笃定这件事儿并没有阎埠贵说的那么难办。

便说道:

“哪儿能就这么用您的面子,我们也不落忍啊。就这样吧,我想想,您先回去吧,我还没吃饭呢!”

阎埠贵还不死心,说道:“秦寡妇,你这么狠心?看着棒梗吃苦受罪,就是不愿意给他一条活路?你还是他亲妈吗?”

秦淮茹也急了,说道:“阎埠贵,我给你脸了是吧?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说你骚扰寡妇!”

说着,她就冲正屋喊道:“何警官!何警官!阎埠贵他……”

阎埠贵听见“何警官”仨字儿,吓得跟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呼的一下就窜出去了。

秦淮茹得意的啐了一口:hetui!

才心满意足的回屋去了。

阎埠贵到家后也惊魂未定。

杨瑞华问他怎么了?

他直喊:秦寡妇不是东西,太不是东西了,一言不合,他就喊傻柱,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杨瑞华疑惑的问:“可傻柱早搬出去了啊?”

“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阎埠贵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