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拐角,我走到了另一条街上,更为稀少的人烟让我也感受到了上海很繁华,但始终没有归属感。
所以在这种重大的节日人们都回到了自己的归属,它就只能和自己的繁华相伴。
在这条街上走了大约一百米之后,我终于找到了一家烟酒专卖店。
我付完钱走出了店门,熟练的撕开包装的薄膜,扯开包裹的锡纸,抽出一支会侵入我每一个细胞给我带来快感的香烟。
烟雾弥漫开来,我习惯性的寻找垃圾桶丢掉手中的薄膜和锡纸。
在扭头的瞬间,我看到了站在我来时路上,离我不远不近,衣着的余潇雪。
我这才知道她一直在跟着我,而这次她也看到了她送我的那个打火机。
我愣了愣,随后不动声色的将火机装进了口袋,又淡然的对她说道:“还有什么事吗?”
她捏了捏衣角,浅笑着对我说:“我前几天去大连看海了。”
“哦。”
我掠过了她,将手里的东西丢进了她身后的垃圾桶。
我又猛地想起,她是在暗示我们之前的那个约定吗?
我又想起,两年前的这段时间,我也去了大连。
我心脏一缩,背对着她苦笑。
我真不知道这到底是缘分还是造化弄人。
我们在相同季节的同一个地方看到了曾经约定的海,她一定也在白雪皑皑的沙滩上看到了碧蓝色的海。
她又看到夕阳还是日出?
我不知道,我们都在错开的时空里失了约。
信誓旦旦,又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