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颖在帮我搬完行李后就赶往了苏州,这一晚她也不会回来了。
其实我也大概明白,如果不是我,或许她就会从昨天一直在苏州待到事情处理完才回来。
她只是同样想和我多待一会儿才不顾路程的周折,连夜赶回了上海。
我有些郁闷,也始终不明白何颖让我思考的东西都有些什么。
老铁好像不习惯银河的离开,一直在屋内叫唤着,这让我更加静不下心。
我打开窗,点上了一支烟,烟雾未成形就被风打散。
直至被风抽了一半的烟燃尽,我转身又看到了被何颖放在衣柜旁的那个箱子,刚才发生的事变得更加清晰,我更加的坐立难安。
最后我拨通了陈铭的电话,再次将他约到了长乐路。
我想快些找个能说话的人,于是打了一辆车希望能早点到达,可偏偏路上又遇到了堵车。
我摇下车窗点上了一支烟,梳理着心中的烦躁。
窗外一座高楼的阻挡让我不能看得更远,而我好像在下一刻又站到了这栋拦住我视线的高楼之上,俯瞰楼下的车辆和人群。
我扫视着五颜六色的车辆,试图找到我所乘坐的那一辆,可它是如此的普通,普通到我只能借助前后私家车的特征才能确定在众多出租车中与我有些缘分的它。
直到车辆再次启动才把我放在高楼上的思绪拉回。
我不禁去想,是不是也该买一辆自己的车了,这是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
是我开始变得虚荣了吗?可我好像真的需要这么一个交通工具来作为我在城市中穿梭的便利,也让我经过高楼时稍微不再那么渺小。
出租车行驶带起来的风吹得我有些冷,我又掐灭了烟头,关上了车窗,司机依然沉默着向着长乐路驶去。
陈铭比我先到,一见到我就出言调侃道:“昨天叫你打死都不出来,今天怎么舍得把乌龟头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