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营调走了一千人，还有三千人在那边埋伏伯尔速。

就剩下六千人。

每次出动五六百人，轮流去袭击，可以轮流十次。

程不言觉得不踏实。

“马将军，要不让一部分士兵下马，在山路两侧，沿着山脊掩护？”

马义立刻反对。

“程将军，你知道王爷为什么派出侦察营的人来执行山地战吗？牛轭岭可不是普通的山，进去之后，普通人出不来。”

程不言惊讶地问道：“为什么？”

“这个山，山高林密，地形复杂，非常邪乎。瘴气弥漫，毒蛇猛兽极多，不熟悉地形的人，进去，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们现在尽可能消耗伯颜的兵力，然后沿着小路过去。尽量不要偏离路太远，否则出不来。”

一通解释，让程不言打消了让士兵下马步战的念头。

“好吧。”

此时，伯颜后悔不已。

因为牛轭岭确实险恶。

山高林密，云雾缭绕，古树参天，遮天蔽日，看不到天空。

加上山路崎岖陡峭，不时有士兵坠落山崖。

路很狭窄，大部分地方仅容一个一马通过。

而且是牵着马前行。

不到两万人，沿着陡峭的山路，排成单列纵队，宛如一字长蛇阵，缓缓前行。

背后是马义和程不言的士兵，不紧不慢地跟着，不断地用火枪远远地袭击。

一批人打完子弹，又换上另一批人。

等伯颜组织士兵反扑，马义和程不言的士兵们交替掩护逐步撤退。

伯颜的士兵不敢再追，以免遭到埋伏。

就这样，伯颜的士兵在前面走，马义和程不言的士兵在后边追击。

很快，当伯颜的士兵全部进入牛轭岭的时候，李星辰开心不已。

留下一千人守着猫儿山，剩下的四千人全部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