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可是有事瞒着瑶瑶？”

“没有。只是战争的残酷，不是她应该去体会的，所以不想让她参与进来罢了。”

南宫亦辰浅浅一笑，直至出了城，才道。

“瑶瑶有灵兽之王伴随，若是跟到承德，她也可以全身而退。所以，你定是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你就不怕她在京都遇到危险吗？”

京都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京都有岳父岳母……”

顾寒墨眸色忽闪，看了眼南宫亦辰，随后看向远方，又道。

“倘若我说，我看到她孤身一人站在北疆的战场上，遍体鳞伤，悲痛欲绝的模样，你可信？”

南宫亦辰微愣，很快明白过来。

“你觉醒了占卜之力？！”

“嗯。”

单单应声一字，却好像隐藏了千言万语。

顾寒墨手心握紧，他要改变这个结局，将北蛮驱逐出境，若是可以，将北蛮灭族也未尝不可。

二人一路上相伴无言，各怀心事，却都想着南宫雪瑶。

流言蜚语，一旦有了开始，就会迅速扩散开来。

等南宫雪瑶和卫晴出门时，又很快转变了风向。

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