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宁这时才露出了笑容,南宫亦澈歪脸看了看,这痛值了。
另一边,赫安回到顾寒墨的院子,这边的院子要比南宫雪瑶那边的大了许多,只是人少,略显空旷。
“主子。”
“她可曾说些什么?”顾寒墨坐在摇椅里闭目乘凉。
“南宫小姐说,她不会和您客气的。”
顾寒墨勾了勾唇,他也不会客气的。
翌日,天刚未亮,天上繁星点点,南宫亦辰给南宫远泽请个安,便去了顾寒墨的院子。
南宫亦辰站在顾寒墨的院外,赫安刚要进去禀报,南宫亦辰便抬手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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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是我来的有些早了,就不叨扰千岁爷休息了。”
顾寒墨觉浅,南宫亦辰刚迈步进院子时,他便醒了。
他想瞧瞧,人人都说南宫家护犊子,能有多护犊子。
他们,能为南宫雪瑶,做到什么地步。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映照在南宫亦辰的身上,他的额头微微沁出汗珠,但他仍然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宛如一尊沉稳的雕塑般屹立在院子中央。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
天空逐渐露出鱼肚白,一抹艳阳从云层中跳出,夏日的清晨,带了几分闷热。
门“吱呀”一声从内被拉开,顾寒墨随意的披了件外衣,淡淡的道,“南宫亦辰?你在本座的院里做什么?”
南宫亦辰浅笑,态度不卑不亢,“这还要多谢千岁爷引路了。”
顾寒墨扫了南宫亦辰一眼,和聪明的人说话,挺好。
“进来坐着说吧。”
南宫亦辰也不客气,抬腿便进了屋子。
昨夜,南宫亦辰和南宫远泽讨论了许久,那封信,怕就是顾寒墨传递的。
也只有他,能消息如此灵通,先一步传旨官,将信息送出去。
只是,他们不知,是因为顾时初想要亲自告诉南宫雪瑶,免了传旨的那一套,却也误打误撞,知道了真相。
“不知,南宫家能为九千岁做些什么。”南宫亦辰刚坐下便开门见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