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理翻箱倒柜没搜到人,也凑近了问:“是谁啊?!”
看着俩人明晃晃的八卦之魂,沈玉琢头疼,“不是,我没有都没有做。”
“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我清清白白的。”
他以为这么说,两个师兄就懂了,房间里三个人,他做不了什么事儿的。
虞昭和冷泉依睡床,他坐了一夜的冷板凳。
但沈玉琢显然低估了师兄的脑洞。
秦云目瞪口呆,嘴都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了,嚅嗫道:“你……还两个?”
乐理惊讶的捂着嘴,拿起腰间的玉牌就化身键盘侠,疯狂输出。
【师尊,我跟你说,小师弟一出门就释放天性了,昨晚和两个女修酿酿锵锵了,三人行呢!】
正在浩云宗钓鱼的云鹤都傻眼了,钓鱼什么的都抛到九霄云外了,气血上涌。
【什么?】
【你说我冷心冷情,号称无情道扛把子,长得俊俏却不解风情的小徒弟,铁树开花了?】
云鹤恨不得从玉牌的另一边钻到这边来,兴奋的像是山底下抢弟子饭食的泼猴儿。
【快!快!快!展开说说,我要掌握第一手情报。】
这瓜他先干为敬。
沈玉琢气的头昏眼花,手忙脚乱的边解释,边去抢三师兄手上的玉牌,不要毁了他啊!
“她俩睡的床,我睡的地上!”
秦云啧了一声,拿起被褥,摆出一副‘物证具在,还敢狡辩?’的嘴脸。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沈玉琢直言:“口水。”
秦云和乐理嘴角一抽,同款无语,“你当我俩是傻子吗?”
谁口水这么多?窝在床上嗦粉呢?
秦云一脸严肃的批评教育他,“小师弟,你变了。”
当初刚入门,师尊就差抱着他的大腿哭着喊着让他不要修无情道了,但他这倔脾气就是不听,一副皈依佛门,清心寡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