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算驸马撒谎,他们也提前通过气了,这对你很不利啊!”
温灵微微一笑:“没事,通过再多的气也没用。”
昨天跟驸马一起当值的官员姓陈,陈官员被带过来后,没有走到大厅里面。
大厅里面全是女眷,他一个外男进来实在不方便。
陈官员在外面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脸上还带着疑惑迷茫的神色。
一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他叫过来的模样。
驸马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陈工辅,劳烦你带大家说说,昨天晚上你我都做了些什么,何时离开的宫中。”
这话就问得很有技巧了,他没问是不是凌晨一起走,而是一个开放性的问题。
好像想以此来从侧面证明,他的坦坦荡荡。
陈工辅正想按照他们一直以来都串通好的话说呢。
突然他感觉前额一阵刺痛,好像有小针钻了进去一样。
后面他说的话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昨晚天刚黑,下工的时间一到,驸马爷就从衙门离开了,
他走之前叮嘱我,今晚把下个月要交的盐税核对完,
我真XX的服了,那么多的盐税报表呢,这老登又丢给我一个人干了,
每次都这样,他把工作丢给我,自己早早下工潇洒去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衙门当牛做马,
他走之前还每次都要叮嘱我,如果有人问起来,必须说他是在衙门当值的,
真是苦活都我干了,好处都他拿了,有个***当媳妇了不起啊,
这会儿还要叫我过来帮他圆谎呢,要不是怕在官场上被穿小鞋,怕丢了好不容易戴上的乌纱帽,我才不干呢……”
一口气说完这些陈工辅,在反应过来他都说了些什么后,立刻惊恐的用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