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禾又不说了,换了个问题。
“我也同样好奇,若是换成小叔叔住在路宅,你们也不让他吃饱饭,或者进厨房碰一个水舀吗?”
秀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已经知道路禾什么意思了。
正要为自己和孟府辩驳几句,路禾又转了问题:“我三叔可知道安柏安松丢了?”
“……”
“那便是知道了,他在做什么?”
“……”
“回去时带个话,便说侄女路禾请教:何为长辈之责。何为待客之道。你最好带到,否则路禾便代二叔请祖父祖母,聘礼改嫁妆。”
若话带到,路清还没个表示,那她就去劝劝路爷爷路奶奶,让路清去当上门女婿吧。
再说另一头,路平紧赶慢赶赶到青州,先去了一趟孟府,没见着主家,因为女眷不方便待客,只看到了管家,说孟夫子和路清都没在,家中已经派人出去寻找两个孩子,让他安心等着。
路平哪里坐得住,又去了路宅,一个人没见着,询问邻居,得知路清应是还在官学上课。
他站在路宅院门前险些气笑了,抬步就去了官学。
跟门房沟通之后,等了一会儿,路清出来了。
一出来便问:“大哥?你怎么来了?”
路平平心静气的问:“安柏安松丢了你知道吧?”
路清头疼的捏捏眉心:“知道,这两个不省心的,定然是又跑去哪里玩了,家里的下人都去找了,大哥不用着急。”
路平深吸一口气:“那你说说,几时出去玩儿?”
“今晨天刚……”路清说着表情微微变了下:“……天刚亮。”
“现在几时?”
“酉时初……但是大哥,这两个孩子顽劣,许是前一天气我罚了他们,故意躲了起来。他们早上是自己跑出去的。”
路平目光新奇的看着路清,心里的火一簇一簇往外冒,没忍住,扬手甩了一巴掌过去。
“便是他们自己跑出去,与你闹脾气,知道他们一日不见了,你就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安心读书?”
“青州是什么地方?他们才多大?去过哪里?能躲上一日!不吃饭?不喝水?不休息?”
他这一下没留力气,把路清的头都打歪了,不过一会儿,脸上便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路清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还是在脸上,顿时懵在当场。
路平也不与他多说,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