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偷方子?什么卖?娘你在说什么?”
李兰心脏突突直跳,垂下眼故作疑惑的询问,心说不会是知道煎饼和酱的事情了吧?
她娘卖煎饼时可都是避开路家人的,他们不可能知道,至于那酱方子……
更不可能,因为根本就不是她娘卖的!她娘不过是提供了个信息而已,最后还被打了一顿,银子还没捞着,被抢了回去。
那沈老板太不是东西!
李兰原本还有些心虚的,越想底气越足,这会儿想起李寡妇遭的罪,竟然还骂起人来了。
路奶奶既然说了这话,就没打算让李兰糊弄过去,若是在糊弄过去,这怕是更要觉得他们都是傻子了。
“老二媳妇,当年你告诉你娘煎饼的做法,她去县城卖煎饼赚钱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想着你们原来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嫁了人,她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她自己卖就卖了,我也没说什么。”
“只是你们卖便算了,把方子卖了是什么意思?现在县城满大街都是卖煎饼的,你娘赚了多少银子?也没够花两年啊!”
“我不说,是不想老二难受,在家里抬不起脸来,你还真当我们啥都不知道了是吧?!”
路奶奶最后一句喝问声音骤然拔高,李兰吓的手一抖,好悬直接从椅子上窜起来。
路禾也是眼皮一跳心一抖,心说原来她二叔的嗓门,其实是随了她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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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看了看房顶,嗯,没漏。
不过委实有点吓人,溜了溜了~
眼见着路禾两条小短腿撒丫子就跑,路爷爷嘴角抽了抽,他从出来还一句话没说,正经事儿也没问,这会儿还得坐着不能走,这小丫头倒是溜的快。
路禾也没回自己房间,而是去了张桂房里,想着离的这么近,听墙角正好。
不然在里面容易被吓出心脏病。
张桂也午睡醒了,从前她基本不午睡的,怀孕后时常身子疲乏无力,别说需要午睡,便是早上都有些起不来。
她也是迷迷糊糊间听到堂屋路奶奶的声音,一个激灵才醒过来的。
又见路禾小心开门溜了进来,不由问道:“怎么了?”
路禾趴在窗边,闻言简单总结道:“二婶又想偷学最近我做的吃食让李寡妇去卖,奶奶生气了,说当年煎饼方子的事情呢。”
张桂听后沉默,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是说让你不能同娘家来往帮衬,可也没这么帮衬的。
不多会,就见李兰眼睛红红的从屋子里出来了,低着头,看着是羞愤又委屈的样子,可她关门时瞥向堂屋的眼神,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路禾叹气,也不知道这一敲,能镇多久。
她这头是家长里短,另一头是朝廷风云诡谲。
在罗云墨抓耳挠腮落下一子之后,岑静帧不紧不慢的执起一子落下:“你输了。”
罗云墨:“……”
他自认棋艺还行,怎么近来越发下不过岑静帧了呢?
这已经是他今日输的第十局了!
罗云墨丢掉棋子,拒绝继续被虐,转移话题:“你这三年积累了这么多功勋,就换了个王爷和没有什么特点的青州封地?”
“不然呢?”
岑静帧随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皮都没抬的应了一句。
“啥实权没有?你就没争取一下?”
“说的好像你手里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