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禾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说给她听:“现在我们一起,除去原材料,利润我们四六,我六,他们四。”
“十天一过,我打算只提供关键食材,其他便不管了,利润我也只要两成。”
这几天她根据客流算过,最开始那两天人比较少,平均一天能卖出四十份左右,这几天多些,能卖出六十至八十份。
本钱和利润几乎五五开,赚的不算多,也不算少。
若按照每日六十份算,十天下来利润便是四两五钱银子。
即便只拿两成,一月下来也能分上二两七钱银子,上下浮动一下,也就是二两至四两。
补贴家里,足够。
赚太多,人会飘,赚太少,不够用,现在这样刚刚好。
况且她还有其他考量。
现在她拿大头,钱家没有意见,若生意越来越红火,原本没有的意见,也许就会变成有意见。
那时,也许她连两成都拿不到了。
路禾很少会刻意去恶意的揣测一个人,然人心善变,现在既然可以规避,那便规避。
张桂听后情绪一点一点平静下去:“这想法可跟你爷爷奶奶他们说了?若是没说,娘去说。”
她怕路爷爷路奶奶不同意,单是听着,已经能预见一个月能赚多少钱,一下子从分六成的利润,变成二成,换成谁都不会愿意。
果然路爷爷路奶奶听后很是犹豫,路爷爷想了想说:“若是你觉得太累,可以让你奶奶替你每日过去,那炒煎粉和煎饼果子的做法让你奶奶也学上。”
路禾却摇了摇头:“爷爷,不是我觉得累才不想去的,还有别的原因。”
路爷爷看看路禾,又看看张桂,进来时张桂可就是这么说的。
显然张桂也一脸迷惑,也一同看向路禾。
“还有啥原因?”
路禾:“我每日去,摊子只能支早上和中午那一会儿,中午甚至我都不能支全,便要做牛车回来。可那时候也还是有客人的,若钱生大哥继续卖,这钱我分还是不分?”
且她每日拿去的粉坨是有限的,也就够那么些份,钱生饶是想多卖,也卖不了。
“若我们只提供淀粉和芝麻酱,粉坨让钱生大哥他们自己去做,那么他们就没了限制,摊子想开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哪怕我们只拿两成,赚的也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