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路禾再去山洞时,发现岑静帧已经不见了。
带去的衣服被好好的叠放在地上,上面还放着二两银子,还有她留给他打水喝的陶罐,也被清洗的干干净净。
看样子人是走了。
路禾挑挑眉,收起东西走人。
不远处一处隐蔽的地方,站着三人。
皆是身穿黑衣,为首的便是岑静帧。
他身后隐蔽的两人都低着头,脸上面无表情,只是耳根子尴尬的泛着红。
“属、属下对不住主子,我们二人身上只有这点钱了。”
岑静帧:“嗯。”
已经很好了,他身上还一文没有呢。
言一头更低:“不若属下赶去县城取些?”
“不用。”
“走吧。”
岑静帧摆摆手,率先抬脚。
左右这地方他还要再回来的,到时候再报恩也不迟。
路禾依旧摘了半筐野果才下山,到了山下,隐约听见有说话声。
“我记得路禾今年有十岁了吧?”
“可不是!”
“这都十年了,张桂还没生第二个呢?我记得路正可有两个儿子,这路平可好,就一个闺女!”
“谁说不是,这么多年,估计难喽!”
“还是得有个儿子傍身才行……”
随着走近,路禾也听清两人在说什么。
还真是东家长西家短,谁家的闲话都拉不下。
这么些年张桂一直没再怀孕,都快成了她的一块心病。
平日里虽然不大看得出来,可偶尔她看向路安柏和路安松的目光,满是渴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