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种都不是。
他无语半晌,想黑脸,又觉得这小子已经够惨的了,被人压着卖了祖传的赚钱方子,摆摆手决定不计较。
“我就是好奇,你卖了多少钱。”
“五两。”
“就这点儿?”他明显不信,可又觉得里面那个黑心的上演这一出,不就是为了压价?这来的又是个毛小子,能给五两已经算不错了。
路禾管他信不信,不抢她钱就成,她抬脚便走,走出不多远,便听见身后院门打开,回头看了一眼,是黑着脸的沈老板又给了男人钱,男人时不时点头,显然是被雇佣做什么去了。
四张十两的小银票,路禾没藏私,都给了路奶奶,并且把过程挑着说了说,路奶奶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卖就卖了,这么多银钱,够用好几年了,家里剩下的酱里就别卖了,咱们自己吃。”
路奶奶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路禾说的没什么危险,好似只是有人上门买方子,她问了价钱,觉得合适就卖了。
可是能一口气掏这么多银钱买方子的人,哪能是好相处的?路禾含糊带过的和没说的那些,她多少能猜测出一二。
张桂倒是想那么多,只觉得同上次卖煎饼方子时是一样的,不过是有人见了想买,路禾搭话卖了而已。
区别是上次是十两,这次是四十两而已。
听完路奶奶的话后,路禾心说那可不行:“奶奶,酱那么多,估计咱们家吃上一年也吃不完,不如我给邻居送一些吧?”
路奶奶想也没想的点头同意了,他们家这位置,唯一能算得上邻居的就只有文先生了,左右平时也是给文先生送东西的,送什么不是送。
结果过了几天路奶奶就后悔了,路禾是把村里和路家关系还可以的人家,都送了个遍。
好些人还上门询问做法,她想着酱也不卖了,便都告诉了。
这可气死了李兰,正气的没地方发泄,李寡妇给她带了话,说她娘遭了罪,去县城不知被谁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在家里哭的厉害呢,得要人照顾。
李兰一听这还得了,立刻把路安柏托管给路奶奶,小的抱着就回娘家了。
路禾闷笑一声,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沈老板真是深得她心啊~
花钱也要找回场子,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