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他那点尿性,任由他自顾自叨叨。
夜里路平和张桂小话:“那妇人是李寡妇。”
张桂一惊:“真的?”
黑暗里路平点了点头:“二弟没看到,我却是让人引着去见过,包的严实,也从不在我们附近卖,想来也是怕我们看见。”
张桂不由想到近一年李寡妇给李兰带的吃食,确实比从前好了不止一星半天。
“难怪。”
“还真是她。”夫妻俩正沉默着,突听路禾开口,都吓了一跳。
不由皆捂了捂心口,张桂嗔道:“你这孩子,怎的没睡着也不先出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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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一下,吓死个人呐!
随即又问:“小禾儿咋这么说?”
路禾舔了舔腮帮子,哼哼道:“她在咱家吃饭时,见了煎饼一点都不惊讶。”
当初她第一次做煎饼和软饼时,他们可是稀奇了好半天。
后来路平他们回来,初次见时,也是稀奇了好半天。
李寡妇见了却不惊讶,饶是李兰跟她说过,没自己看过,也该新鲜上一会儿才对。
路平顿觉哭笑不得,原来家里的小人精已经知道了,倒是他,还是自己去瞧了,才知道的。
虽说李兰和李寡妇这事儿做的不地道,但他们都知道李兰母女之前过得什么日子,比他们家还不如。
他们家虽然没什么好吃的,却也饿不着。
李兰母女却是要顿顿省着吃的。
他嘱咐道:“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别和家里其他人说,尤其你二叔,他还不知道呢。”
这段时间路正没少抱怨,若是知道骂的是自己丈母娘……
只要想一想,路平就替自家弟弟尴尬。
他也不是没劝过,实在是劝不住。
“知道了。”路禾应下。
不是大度,而是煎饼确实容易学,哪怕李寡妇不卖方子,早晚也要被别人学去。
况且事情她都已经干了,说了也是无用。这里又没有版权一说,那被李寡妇花了的钱,也拿不回来。
农忙完过两天,正好是阴历四月十八,可以下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