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禾掐着时间,把薄荷叶混着黄瓜放入锅中,看水差不多够用,便没在添,盖上锅盖在煮两分钟,这锅炖蛙便可以出锅了。
扣上锅盖后,她对张桂道:“娘,不用继续添柴火了。”
“嗯行。”张桂应了一声,便转到陶锅那里,去看粟米粥煮的如何。
见也差不多了,便收拾碗筷摆桌。
等张桂将粥盛出,路禾也将锅盖掀开。
撒入葱花,翻炒几轮,锅底残留的多余水分进一步蒸发,余下的不多不少,刚好沾满蛙肉和黄瓜。
炖熟的蛙肉缩小,原本满满的一盆减了小半,哪怕加上黄瓜,也只剩多半盆。
想了想又拿出一个吃饭的碗,盛上一碗放在灶上,一会儿给文先生送去。又盛出一大碗,准备上桌吃的,剩下的不算多,明早或者明天中午,还可以小小的吃一顿。
这般看着,路禾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小不点,可吃不了这样的肉。
路安柏的牙还没长两颗,要吃也只能吃肉糜。
不过已经这样了,他能不能吃到,就看李兰的本事吧。她若想给路安柏吃,自然就把蛙肉剃了。
这肉都熟了,总不能还要让她喂到他们母子口中吧。
天还亮着,众人围坐桌边,路慧这才发现刚才闻到的香味,是自家在做饭。
“这是啥肉?好香!”
路奶奶不答,若她下午跟着一起去,就能知道是什么了,可她不去,又有什么可问的?
路慧也不介意路奶奶不搭理她,只管盯着肉瞧,粥也不盛,拿起筷子就奔着肉去。
不止她,其他人也一样。
就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