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那位公子听我这么唤他,微微一愣。我看他没有说话,便向前拿起他的手“兄长,可回来了,福顺委实日日夜夜挂念着兄长。”
“是吗?那让兄长好好看看我的好妹妹。”说罢,眼前的男子便用他那双大手,轻抚我的发丝,把我从头到尾打亮的一番。
“妹妹的衣着甚是有些奇怪。”平时在自己的庭院中我穿着简单,在古人眼里可以说是另类。
我穿了件吊带长衫,外披了件淡粉色的羽绒服,羽绒服前的扣子是梅花扣,丝绢则束起满头青丝。
前段时间刚入冬不久,我总觉得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还抵不住寒意,我思前想后,便让尚衣处按照我的构思,做了一件羽绒服,我还让尚衣处的婆婆们在衣角处为我绣了一枝梅花。
据说婆婆们为了给我做件羽绒服,把宫里养殖的鸭子身上的毛全都给拔了,为此我也付出惨痛的代价,一连半月我餐餐食鸭,现在想起都会觉得恶心。
“兄长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很多事,日后妹妹和兄长慢慢说起。我这叫羽绒服,是我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梦见的,便让尚衣处的师傅们做出来的,可是真的很保暖呢,兄长若是不嫌弃,我也让师傅们给兄长也做一件,其他的人都不愿穿,说福顺的想法太奇怪了,只是那些惨死的鸭子可要劳烦兄长解决掉咯。”想想兄长也可能像自己一样一想到鸭子就会觉得恶心的样子,我就不禁咯咯的笑了起来。
“妹妹的想法十分新颖,鸭毛可以给鸭抵寒意,定可以做成衣裳为人抵去寒冷,这个想法真是让人拍手叫绝啊。”兄长笑着看着我说到,那双丹凤眼,眼角微微上翘,真的很好看,这个世界的男人为什么都长的如此好看,一个个都是祸害啊,我在心中不禁的感叹。
“知我者兄长也,哦对了!兄长可以帮我把这盆景的盆摔碎嘛。这盆景太重了,福顺完全抬不起来。”
“好端端的盆景,为何妹妹要将之摔碎呢?”
“兄长先帮妹妹做了,我在慢慢和兄长解释。”
兄长看看我,甚是好奇的将盆景摔至于地。我看盆中的土已散于一地,梅花的根也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