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兮丢了个白眼过去,气已消了一半,分出些眼神来打量打量陈皮。
五年不见,至少从外表上来说,陈皮的确已褪去了年少青涩,下巴上冒出了一些青色的胡渣。
他好像长高了一些,虽还是不如张启山壮实,但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隐隐也能瞧见一些肌肉的轮廓。
“也罢。”朝兮笑着叹一口气,“看来我只好舍命陪流氓,成就成就陈爷的风头。”
他这一笑,顾盼流波,眉目之间说不尽的风情。
一如往昔。
陈皮不禁看呆了。
想他遇见朝兮至今,满打满算也十一年了,朝兮的面貌未曾有过一丝一毫的衰老,就好像岁月完全忽略了这个人的存在。
永远是令他情动心摇的模样。
朝兮见他呆愣愣的模样,刚想伸手去戳他的额头,忽然,陈皮爆冲了过来,没头没尾地亲上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凶狠地像是要啃下朝兮一块肉来。
朝兮懵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揪住了陈皮后脑的头发,组织起势均力敌的反击。
一吻已毕,两个人的气息都已不稳。
朝兮抵着陈皮的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他,喟叹道:“踏马的……我在喇嘛庙待了四年,清心寡欲的,都快皈依佛门了,你踏马还敢招惹我?”
朝兮很少爆粗口,床上除外。
陈皮涨红着脸,手里不安分地去摸他的腰,喘息着说:“谢朝兮,你想不想……再欠我一次?”
美丽的凤眸掠过一抹暗色,朝兮心头一动,衔住了陈皮的嘴唇来啃咬,脚步却逼着他步步后退,就着这样紧密的姿势进了屋,再双双跌倒在床榻上。
朝兮的一条腿挤在他的双/腿/之/间,稍稍放过了那被自己欺负得惨不忍睹的唇瓣,弯起一个邪里邪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