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咬了咬牙,揭开盖在朝兮身上的薄毯,指引张启山等人去看某个雄赳赳、气昂昂地昭示存在感的部位。
“Methamphetamine区别于吗啡的最大特点就是会使人……忄生谷欠亢进。”赵医生脸色微红,“所以,对这种药上瘾的服用者,一般都会在服用后……”
言尽于此,众人皆明。
张启山轻咳一声,问:“你只说,怎么救他?”
赵医生摇了摇头,小心翼翼道:“我只能给他打一针镇定剂。这种药在日本并没有大规模推广,更别说国内了,现在……只能等谢老板自己抗过去。”
“让他扛过去?那我要你何用!”
张启山神色复杂地看着躁动的谢朝兮:他这副样子,怎么抗得过去?
赵医生哆哆嗦嗦道:“佛爷息怒,是我才疏学浅……但是,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我的确无能为力……而且,即便谢老板抗了过去,恐怕也会对这种药产生巨大的依赖性,以后……”
红夫人被注射吗啡后的模样他们几个都见过,而这种药的成瘾性远远高于吗啡,其结果更是难以想象。
张启山只寄希望于朝兮的麒麟血脉,能够帮他度过此劫。
事到如今,张启山也只能说:“你先给他打镇定剂,有什么突发状况,我会叫你。”
赵医生如蒙大赦,赶紧给朝兮打了一针,然后忙不迭地拎着药箱出去了。
张启山斜了一眼门边的尹新月,到底是姑娘家,听了刚才那些话,早就羞得脸颊绯红。
张启山于是皱了皱眉。
副官会意,不顾尹新月的抗议将房门关严。
床上的朝兮并没有因镇定剂而变得安分,只是眉头松些,口中发出一串令人耳热的喘息。
张启山看着解九,“九爷,你见多识广,有没有什么办法?”
解九踌躇片刻,面色僵硬地提出一个不算太馊的馊主意:“要不……去醉月楼,找几个妓女给谢老板……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