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变了变脸色。
“这位是?”再看到青年病怏怏的样子,不由得皱起眉头询问贺金兰,“打手?”
这么放肆的家伙,看起来和贺金兰一行人关系匪浅,为何自己之前没有听说过还有这号人物?他在这里也混了不少年限,但还是看不清楚殷肃的深浅。
“对。”
贺金兰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殷肃,点头应承下来,“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位是我们少主特意请来的打手。”
“您确定要三场都参加吗?”
旁边的女子再次确认,薄冰听不懂这生硬的普通话,转而看向贺金兰。
“确定。”
这次替他说话的却不是贺金兰,而是一边的殷肃。
对面一行人收起轻视的心,暗中打量着裹在黑色兜帽中的青年。
不怪他们看走眼,要怪就怪薄冰的外貌实在是太有迷惑性了,让人一眼就觉得这是一个药物过量的败类。这种家伙,即使是在亢奋状态,在赛场上也是一轮游罢了。
这种擂台,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只要在台上,什么事都会出现。
一轮游——说的是直接被打死的一轮游。
薄冰没有再说话,而是跟着殷肃等人进了VIP包厢,他的名字也被刚刚碰到的家伙们报了上去,第一场射击比赛开赛就在一小时后的凌晨。
俱乐部二楼包厢里面奢华异常,窗户被单面玻璃挡着,看不清里面贵客们的丑态。
三场都参加的人就薄冰一个,不怪服务生欲言又止。
“你还真是有自信”,李陵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一边的皮质沙发上,转头看向薄冰,“不怕没给自己留下老婆本?”
“你不如说是棺材本。”
薄冰拨弄着桌子上的玫瑰花,恶劣的将水珠用指尖弹开,可怜的花瓣被蹂躏着,渗出点让人怜爱的汁液。
一边的殷肃看着青年的动作,轻轻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