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吗?”
“有点好奇”,蒋文清收拾包裹,“现在真的很好奇你的选曲,能不能让我先听听,我们可以换着听。”
薄冰挑了挑眉。
但还是把耳机递了过去,蒋文清接过。
耳机里的咆哮和呐喊让他愣了愣,看到歌词,又是一愣。
良久。
“初舞台你肯定会晋级的。”
“借你吉言”,薄冰看着苦了脸的舍友,有些好笑,“来打跳吗?耍一圈回宿舍。”
这是他们两个的惯例,于是两个人一人一个耳机。
这玩意解压,薄冰前世和朋友在西南没少玩,刚好蒋文清也是本地人,两人在这事情上一拍即合,每天打跳一圈。
蒋文清像是要发泄压力一样,不顾其他练习生的目光,扛着两个背包,放肆的用方言普通话大吼出声。
“不会打歌么学打歌,阿哥怎摆你怎摆——”
蒋文清扛着自己和薄冰的背包,薄冰背包被抢,只能苦着脸扛着摄影的三脚架跟在他后面打跳。
两人不知道的是,从不久前开始,墙上的摄像头锁定住了两个甩头甩得不亦乐乎的人。
两人滑稽的步伐吸引了不少精神紧绷的练习生。
“蒋哥,冰哥,开个外放,我脚杆痒,要忍不住了。”
也是西南来的练习生程衫听到蒋文清吼这一嗓子,也扛着塑料板凳摇头晃脑的加入进来。
薄冰连音响开了外放,扛着摄像机三脚架甩头。
“大江大海江大海——”
薄冰跳着销魂的小舞步吼道。
“侧楞身子么转着还——”旁边几个练习生一起吼。
几个练习生举着各种东西滑稽的加入打跳。
几人扭着屁股,跟着蒋文清的舞步,举着衣服、音响、甚至是背着其他的练习生,滑稽的甩胯,闹成一团。
站在角落的张烽暗自握了握拳,看向举着三脚架甩头的、疯疯癫癫的结实青年,实在把他和记忆中的男孩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