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笑醒来时,浑身疼痛。
转了个身,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处破败的地板上,四处空空,堆满了破旧的轮胎,周围满是刺鼻的味道。
这是哪儿?
温笑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手脚被绑,才慢慢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想起来了,她是打算去火车站看周叔和孩子的,拦了辆车,醒来时便在这里。
现在想起来,开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姑姑温萍。
看来,她被绑起来,是她干的。
她这是在报复。
怕是觉得刘扬被丢到非洲,是她在裴墨离耳边吹了风。
温笑叹息一声,莫名被困,看来是回不去了,只希望周叔能听医生的话,好好去医院配合治疗。
而她自己,则要好好琢磨琢磨,该如何逃出去。
斜对面移动房内,有喝酒的声音骤然响起,破了这四周的空旷。
温笑了然,看来是温萍又一次将她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