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依然冷淡：“这是虚界，一个不存在于你所理解的时空的地方。这里是系统的中枢，你的任务失败了，所以被带到这里接受惩罚。”

“惩罚？！”林凡忍不住冷笑，“别装神弄鬼了！我不过是没完成任务，就搞得这么大阵仗？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神仙系统了？”

系统的声音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接受系统的惩罚，永远被困在虚界；第二，与系统签订契约，重新完成任务，回到你的世界。”

林凡眯了眯眼，环顾四周，确认自己确实没有其他出路。“看来你是吃定我了？行，那我问你，为什么是我？你怎么不找别人签这个契约？”

系统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权衡是否回答：“你符合选中者的条件——灵魂韧性强，拥有超出常人的适应能力。而且，你的职业身份也方便完成系统的任务。”

林凡心里一阵无奈，敢情送外卖还有这种隐藏的“优势”？不过，他知道自己没得选。被困在这里显然不是什么好日子，而签约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好，我签。”林凡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你总得让我知道，签了之后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吧？不然我凭什么给你卖命？”

系统的声音低沉下来：“系统会为你提供完成任务所需的能力和资源，但一切都有代价。你需要严格遵守契约条款，完成系统下达的每一项任务。”

“听起来倒像是个双刃剑。”林凡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那好，契约在哪？我看看条款，不合适的地方我可不签。”

“契约无纸质形式，它会直接绑定到你的灵魂中。”系统声音冰冷，仿佛在宣读某种古老的规则，“准备好了吗？”

林凡犹豫了一下，但很快点了点头。他闭上眼，感到一股冰凉的气息从胸口涌入，逐渐扩散到全身。这种感觉令人不安，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将自己与系统紧紧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