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好像是睡着了,但是他把刀握得那么紧,以至于三个菁英级搜救队员竭尽全力都没有能把他与刀分开。
“体温42度,嘴唇青紫有中毒迹象。”
“心率,血压全部接近临界值。”
“现在注射药剂进行毒素阻断保护心脏!”
几个战地医生围着他,正在对他的肌肉做注射前的紧急消毒。
“你杀了多少?”记录官轻声问柳莺莺。
“都是他杀的。”柳莺莺看向黎歌。
记录官眼角抽搐,他无法相信。
“他一个人杀了那么多敌人?”记录官只能抬头问那些角落里的平民。
惊魂未定的人们战栗着点着头。
“这些……都是他杀的?”他再次重复。
人们点头。
“这一仗他是杀给李巍然看的……”柳莺莺低语,“他至少当场击杀7名凡胎级孽族……四名血色修道院的普通修士……”
“他好像是来伏击的。”忽然人群里有人开口,柳莺莺立刻回头,一双美目盯着角落里的一个少年。
这是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孩子,他躲在最角落里指着黎歌:“他十分钟前就来到了这一层,吹了声口哨,伏击了这几个人。”
他指向地上那些血色修道院的尸体。
“伏击?”记录官问,“能说说细节么?”
“我看见有个这样的人在门外和谁说话。”少年皱着眉头回忆着,“他说话有点欧洲口音,大概意思是他们完成了布置,接下来吞并大夏的速度要加快了。”
“你听得那么清楚?”战场记录官稍稍蹲下,看着少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