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宇并不信云舒,他本来就对这个见缝插针能爬上北疆王床上的女人没有什么好感,但云舒应该是将他生父的消息告诉了他,有了这个头,剩下的消息就好查许多了,宇文承宇这也能查道。”
那小哥眨了眨眼,愣了愣说道。
“这个我们的探子还没探到,但姜术士猜的大抵是差不离的,反正最后这二人里应外合,云舒负责给北疆王吹枕边风看看能不能套出些有用的消息,或者干扰一下他的决策,而非他亲生的宇文承宇毕竟还是宇文家的人,想调动一些人或者一些兵马还是十分具有优势的。”
姜芜点了点头。
“那北疆王呢?”
“不知道,听说是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昏迷不醒。”
“原来如此。”
姜芜心想,大抵是那日黎巧在闹市中自杀后,留下的那句话决定了这个王朝的更新换代,舒雨桐不断给北疆王施加压力,让北疆王找人押了冯楚月。
冯楚月一失去这个身份和地位,舒雨桐变成了幕后之人,她扶持的云舒变成了明面上的靶子,云舒与宇文承宇的交易,实际上是舒雨桐与宇文承宇的交易。
她知道,只有这场战争才能让宇文承宇在皇室里的生活更好,而她的任务就是,让宇文承宇死在这场战争中。
于是她让云舒干扰北疆王的决策,以云舒的名义将皇室里宇文睿的人倒戈宇文承宇用,为他所用。
而宇文承宇在这期间,调动兵马,用自己的人填补空缺,并伪造了北疆王的口谕,等冯楚月一死,就让云舒成为新的北疆王妃。
在这之后,他又找了个时机将北疆王推下了楼梯。
如此这般,先前许多不能做的决策,他都以一种临危受命的姿态位于世人面前,替昏迷不醒的北疆王处理政务甚至带兵打仗。
等北疆王一醒,北疆这块土地上,说话算数的就另有其人了。
兵马粮草甚至作战方案都是准备好的,宇文承宇彻夜将这些东西研究了个七七八八,休息了一晚,还没睡醒,萧茕就攻了城,他便急急忙忙的穿上盔甲与城门外两军对垒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