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小黄一跃而上站在窗户上,咬着姜芜给它的小字条,静默半天,出声问了一句。
“他...还好吧?”
姜芜知道它问的是萧茕的情况,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不过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军中如今因为雪崩,行动自是不便,等他脱了困,自然会送消息给我。”
小黄转头时,听到姜芜说。
“别担心,他一定没事的。”
姜芜不知道她是在宽慰小黄还是在宽慰她自己。
北疆皇室中,舒雨桐一大早便在院子里练剑,这带院子的宫殿是她特意向冯楚月要的,一阵剑花耍完之后,身边伺候着的丫鬟递上擦汗的帕子。
却听有人在一旁鼓掌,她抬头看去,却见北疆王笑着走来。
“一年不见,嫂子的剑耍的越来越好了,颇有当年征战沙场之势。”
“谬赞了,都是些强身健体的花拳绣腿。”
舒雨桐擦了擦汗,瞧着北疆王。
“我之前上战场伤了身子,吓坏了阿睿和囡囡,我答应过他们,做一个母亲和妻子,更何况,如今北疆国力强盛,自是不再需要我一个女子奔赴前线了。”
她一番话打消了北疆王的疑虑,更暗暗的夸赞了他,这番取悦北疆王的话十分受用,让北疆王对她又多了几分亲切。
他甚至在舒雨桐的院子里喝了一盏茶。
“阿睿的身子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受不得苦也受不得累,整个躺在床上当懒人。”
“就没再请几个大夫看看?”
“请多少个大夫都那副样子,他自己整日不动,又怕药苦三天两头的偷偷倒了去,所以身子才总也不见气色。”
舒雨桐擦了擦嘴角的茶渍,笑着说道。
“随意吧,囡囡整天摆弄她那些草药,也算是半个小大夫,有她在,阿睿的身子虽然好不了,却也出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