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笑了笑,坐在了陈灿让人给她搬的椅子上。
“我确实不是冯老板的人,陈老板是怎么看出来的?”
“冯老板那人好色贪婪,为了让冯夫人放心,他身边都是不放姑娘的,更何况是你长得这般出色的姑娘,你扮男装那些伎俩,骗骗普通的人还行,我跟着我父亲开牌坊这么多年,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你可骗不了我。”
陈灿在擦得发亮的剑上吹了一口,闪着寒光的剑中映出了陈灿的俏脸。
“让我做事的人,不是冯老板,也不是冯夫人,是许家的人。”
陈灿想了一会。
“最近长安城里因为一把琴闹得满城风雨的许老板?”
姜芜点点头。
“他与你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无非是他给我钱我替他办事罢了。”
姜芜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契约递给陈灿,陈灿微微扬了扬下巴,立刻有人从姜芜手中接过这纸契约拿给陈灿看。
确实是许老板的笔迹,许老板写字与其他人不同,陈灿也说不上怎么不同,但他这字确实让人能一眼看出,是许老板亲笔写的。
“他找你什么事?”
陈灿将那纸契约小心的折起,递给一旁的小二,小二小心翼翼的从陈灿手里接过这张纸,还给了姜芜。
“冯老板与你的交易,是关于一个姓蔡的秀才吧?”
“不错。”
陈灿点点头,站起身走到身后的一块木板前,用力的将那块可以活动的木板抬起,木板后藏着一镜子模样的东西。
“你来看。”
陈灿向姜芜招手,姜芜走向前去,陈灿让开半个身位,姜芜将眼睛凑到那小孔形状的东西上,一眼瞧见的便是蔡秀才输红了脸的模样。
屋里的人四个人形形色色,只有蔡秀才看起来是最老实的那个。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去年因为打牌出老千被我戳瞎了一只眼睛,他左手边那个,对牌天生就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右手边那个,牌坊里怕是没人比他更会打这种牌。”
陈灿坐回了板凳上,拿起手边的茶边喝边给姜芜解释着。
“这家伙的一手牌在他们三个眼里,就是透明的。”
姜芜接了一句。
“不错。”
陈灿笑了笑,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