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整日因为一些琐事忙的团团转,恨不得一天与安博仁对接三次。
双方人马一方追,一方保,安博仁反倒是最安全的那个。
周幽明与蔡宏文如火如荼的忙着安乐村的灾后重建,而萧茕没过几日也随姜芜一起回来了。
萧茕受了极重的伤,在安乐村休养了几天,伤稍稍有些气色他便急着回京了。
姜芜自打萧茕开始养伤后就没见过萧茕,日日醒来瞧见对面的屋子外面都有侍卫守着,太医一波又一波的来,端出来的盆里几乎都是血水。
他的伤太重了,大的小的,皮肉的深入骨头的,若是不好好养着,随便哪个伤口感染都有可能要了萧茕的命。
姜芜不是很精通医术,她烧了张符纸,用符纸灰泡水煎了药,这药或许对萧茕的伤口作用不大,但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他伤口感染的可能。
她煎了许久,总算将符灰烧的无影无踪,药里沁着的都是一股符灰的味道。
这大抵是她这么多年煎的最好的一次。
姜芜在这方面都没什么耐心,这药煎好了煎不好差别也不是特别大,不过就是药效的作用大不大而已,她没有受过很重的伤,大多时候都是瞧着煎了个差不多就咕嘟咕嘟喝了。
她端着煎好的药想给萧茕送去,那蛇可是邪祟之物,也不知道寻常的草药治不治得了那伤。
姜芜刚走到门口,就被守门的士兵拦了下来。
“无关人员,未经允许不许擅自入内。”
姜芜瞧着面前交叉的剑,仰起脸笑了一下。
“我来给七皇子送药的,送完药我就走。”
那侍卫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觉得大概她一个女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便让她在这等着,自己进去通传。
姜芜端着滚烫的药,就站在门外等,房檐上的一滴水落下,落在她的发间。
没过一会,进去通传的士兵从屋里出来,姜芜微微侧了侧身子,想偷看一下,那士兵却转身将门关了个严实。
“七皇子还在睡着,姑娘还是等他醒了再来吧。”
姜芜低着头,接近正午的日头将自己的影子照的有些短,平日里这个时间点萧茕已经醒了许久,从不曾有睡到这个点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