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前几日让我们去找个叫陈明珠的女子,还说这女子欠了他的银子。”
“这个畜生编的这种谎你们也信啊,天天喝酒打牌赌钱,他这谎我都听了几百遍了,更何况谁不知道,这陈明珠早就死了,死人欠他钱这种谎他也说得出口。”
花儿气急败坏,抱起箩筐进了屋里,脚一勾,门在衙役面前“砰”的一声关上。
衙役们在花儿这吃了一鼻子灰,只好敲开其他家的门询问,最后摸到了与杜大通沾亲带故的那位婶子家。
杜大通近几日都住在这婶子家,方便婶子跟他随时说一说花儿的情况,不过婶子近几日都奇奇怪怪的,瞧着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想问,却忙得没空问。
近几日为了这事他都在外面跑,整日整日的不着家。
所以衙役来的时候,婶子说杜大通出去了,衙役便将那装着纸条的信封递给了这位婶子,婶子不认字,拿着信封瞧也没瞧就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杜大通回来看到信封里的纸条,自然也明白了县官的意思,草草填了几口饭又回制香村去了。
“天天这么不着家,也难怪花儿破口大骂。”
婶子看着杜大通匆匆走远的背影,摇了摇头。
“我看啊,花儿这次是真下决心不想和大通过了,也不知道为啥,就死活不肯告诉我原因。”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叔伯坐在堂屋里抽着烟,瞧了婶子一样。
“随他们吧,虽然我们和杜大通沾点亲,但他这人什么样子大伙都知道,他千不该万不该当年把刀架在人花儿爹娘的脖子上啊。”
杜大通到了村长家,村长一瞧见杜大通来了,心情都好了许多。
“村长,我去那香铺问了,香铺老板说卖给他这种线香的是一男的,看起来三十多岁,身形偏瘦,其他也没什么特征了,之前比较固定,隔几日来送一次线香,不过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些许日子没来了。”
“三十多岁,身形偏瘦,村里到处都是这样的人,怎么找?”
村长与杜大通二人愁的要命,却根本没想过唐溢之告诉他们的特征都是姜芜与萧茕二人细细观察村民们过后,将村民们最普遍的相似点结合起来而构造的一个虚构的人。
窗外的稻草响了一下。
“谁?”
杜大通耳朵尖,先听到了这稻草声,随后听到了仓惶的脚步声,他随手拿起桌上的刀追了出去,可等他追出去时,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杂种,跑的还挺快。”
他自言自语的往地上吐了一口骂道,随后转身关了村长家院子里的门。
几步之遥的草垛里,黄木匠捂着嘴,死死的咬住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等到杜大通进门后,他才整个人瘫倒在草垛上,缓了许久才迈着发软的双腿回了家。
“追到了吗?”
“没有。”
杜大通将刀往桌上一扔,发出“当啷”一声响,听的村长有些头皮发麻。
“操。”村长低低的骂了一声。“怕是刚刚说的话都给他听到了。”